【抽卡观影】时间之舞(6)

晋江雾凇二十二《柯学抽卡进行中》的三创文

魔改向观影体,缘更

魔法背景设定,联动魔快

CP为爵柊

非原著向,完全魔改/捏造/恶搞原作情节,所有观影内容均和原作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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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魔女不落泪



长发青年在街角蹲下来,任一身漆黑镶银边的斗篷就垂在地上,神情专注地凝视着偶遇的幼猫。

猫咪固执且警惕地与他对视,微不可察地抖了下耳朵,毛茸茸的尾巴不自在地甩着,一双翠绿且澄澈的猫瞳在月下如在发光。


青年冲那只小猫崽蛊惑地晃了下手指,轻声呼唤:

“喵喵。”

他如愿以偿地挠到了猫咪的下巴。


“就这?就这?这算什么黑历史?”

作为被影院播放了n次揍人和被揍和青春期合集的受害者,当看到打了柔光特效的眼睫毛特写,松田阵平情不自禁怪叫起来,

“这看起来只是过分美化的私人片段啊!系统!不带这么偏袒的!!!”


这个极具欺骗性的片段令琴酒也觉得可笑:

“深有同感,有本事把他炸厨房的片段放出来,让大家见识下这镜子的审美究竟猎奇到何种地步。”


“我想问的是,这是个什么打扮?”

贝尔摩德兴致勃勃地发问,

“他穿的那件斗篷……是魔法袍?还是玩某种play的特殊服装?”


【☆~触发‘斗篷’关键词,插播一则~☆】


安全屋里,银发男人眯眼打量着慢条斯理调整兜帽的冰爵,沉声发问:

“你这衣服哪来的?”


画面里甚至贴心地在Top killer的头顶配了一行非常掉B格的气泡:


【这件花里胡哨的斗篷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安全屋的???】


“在我穿上它之前,它正待在那间卧室的衣柜里。”

冰爵丝毫没有在意琴酒古怪的眼神,似乎对这件不合时宜的斗篷非常满意,语气充满敷衍。


他的红瞳漫不经心地掠向眼前的临时搭档,兜帽的阴影正将他的面容衬得神秘且朦胧:

“走吧,我不会破坏你的计划,也希望你不要破坏我的计划。”


琴酒的脸色看上去更臭了。



“什么嘛,原来Gin你见过?你怎么不早说?”

基安蒂啧啧惊叹,

“我还以为刻意放这个片段是因为他斗篷下面除了项圈什么都没穿……说起来这件难看又没品的斗篷到底是从哪搞来的?”


琴酒此时的脸就和屏幕上一样黑:

“就是他某次和我出任务时非要披的一块莫名其妙的破布,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鬼知道从哪来的!”


“没错!反正绝对不是从大哥的衣柜里偷的!”

伏特加一见大哥又要因影院用心险恶的误导性片段被欺负了,急得哇哇大叫,

“我可以担保,大哥的衣服全是我买的!大哥清清白白的!他就算有点古董癖,也从来不会乱穿怪衣服的!”


“伏特加,你知道吗有时候你还不如不开口,越描越黑了。人都有点见不得人的癖好,大家干嘛非要把一个人的单纯行为想得那么复杂那么龌龊呢?”

安室透见状火上浇油,

“我们应该减少歧视心态,给彼此宽容的尊重空间。瞧,他有留长发的习惯,有一件斗篷,甚至还化了眼影,尝试和小动物亲近,或许这个片段就是在展示他还有个少女心未泯的迪士尼公主梦?”


话音未落,银幕便浮现了新的内容:


这次是雪天,黑发青年透过纷纷扬扬的雪花与墙头上一只猫对视,还是那只似曾相识的幼猫。


猫咪甩了甩脑袋把雪花抖下来,浑身与雪几乎要融为一体,身后留下一连串的梅花脚印。


青年收起伞,借力轻盈起跳跃上墙头,稳稳地落在离它三步远的位置,目光低垂,注视着并没有逃开反而还扬起脑袋凑过来的猫咪。


他神色如常地把猫咪抱起来,极其熟练地捋了一把它的脑袋:“怎么又独自在外面乱跑?这个点你该回家了。”


那神情,那声线,自然得仿佛与动物对话是什么再正常不过的常识。


猫咪抖了抖耳朵蹭他,毛茸茸的尾巴顺势缠上他的手腕,竟是赖着不走了。


“想去我那边?”青年因为它的撒娇迟疑起来。


飘雪衬托下,那张向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俊美面容,此刻显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

被影院爆出过luo睡习惯以及无数波本恶人颜片段的安室透此刻也给这过度美化的片段雷得想给恶评。


他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良好的教养继续分析:

“与动物对话应该也是一种潜质,这段影片还是向我们透露了关于冰爵的可贵情报,首先他很可能也是会魔法的……呃,通灵群体?所以……有着能和魔法少女比美的资质?”


“对了!说到魔法少女…….刚才的魔法少女就没有像样点的黑历史吗?魔镜那个不算!公平起见就该放点长的啊!?”

松田阵平斜睨着那个发光体不肯罢休。


【哎嘿——蒙混过关大失败~没想到大家心里其实对最开始的见面礼都很介意呢?我还以为见多识广身经百战的各位早就不要面子这种身外物啦?好吧好吧~】


【☆~插播一则花絮,方便大家了解神秘的魔法世界~☆】



“哦呵呵呵——怪盗基德,臣服于我,为我所用吧!”

属于小泉红子的标志性笑声再度穿刺着每个人的耳膜,快变成一种特有的精神攻击。


大冬天的,美少女穿着颇有异国情调的露脐装,手里提着一根串着不明生物头骨的古怪项链,在2月呼啸的冷风中迈出了比东京JK还要美丽冻人的步伐。


饶是松田阵平等人做好了探索魔法界的准备,还是没有防备给她的这副架势震住了。

原来真有人出门穿得比黑社会还有个性。


“她佩戴的是Uraeus【1】……莫非赤魔女一族和克丽奥佩托拉有点关系?”

江户川柯南盯着那个金色眼镜蛇发饰和那身满是埃及元素的打扮若有所思,

“这算是一种魔法界的隐藏设定吗?但是这和’赤’有什么关系……”


“我能想到的是火焰和……迦太基女王【2】?”

冲矢昴扶了扶眼镜,

“火魔法?联系下前面那孩子的自述,他用的是风魔法,也许他们使用的魔法体系是以基础元素划分的。”


满月之下的美术馆顶楼,穿着喷气式旱冰鞋的大盗轻快又嚣张地在月光里完成了华尔兹版的转圈,躲开了一双双扑来的白手套,撇下身后追得面色狰狞的搜查二课。


没有退路,便制造前路——他优雅地拔枪射出了通往对面晴空塔的钢丝绳。


在众人的震惊中,他就这样长腿一伸,踩着轮子径直滑上了绳索。


“基德!!!!”

戴着小泉红子炼制的项链的中森银三俨然失去神智,直接疯狂地攀上了绳索,对着白衣大盗连开两枪。


擦过基德脸颊的4K高清慢镜头特写令铃木园子发出了全场最高分贝的尖叫。


“中森警官居然会对基德开枪?这不是他的风格……”

毛利兰也吓了一跳,意识到影片内容哪里不对劲,

“是和他戴上的项链有关吗?那果然是……邪恶的魔法吗?”


“他被控制了!”

江户川柯南也不由得屏住呼吸看着那个在颤动的绳索上一路滑行的白色身影。


球幕的沉浸式效果不时叠加中森银三的高空第一视角,不到两秒毛利小五郎已经晕歇菜了,而这场毫无安全措施的危险角逐也看得在座的警界人士手心冒汗:“他们疯了吗?!这里可是有足足六百三十多米啊!”


“小柊羽知道他这位店主不是善茬吗?”

萩原研二越看神色越发凝重,

“太乱来了!即使仰仗未成年保护法也不行!”


如果说刚才大家还在以吐槽的心看那些魔法设定,现在却都不约而同悬起一颗心,如此直接且深刻地体会到魔法的危险。



“满月之夜 罪孽深重者啊

将于天空开创道路

其身影

于真红高塔之中

消失”


伴随着魔女不详的吟咒声,一个巨大的红色五芒星法阵以这座地标建筑为中心召唤而出,压抑的红光霎时吞没了晴空塔的莹莹蓝光,并向整个东京扩散。


自上往下俯瞰,路上的车水马龙、活动着的居民们就好像陷入一种静止的状态,细看之下每个人却又浑然不觉地在继续着自己的事。

唯有怪盗依旧活动着,他刚成功脱险踏上晴空塔的观景台,又陷入全新的困境。


在场的人却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这和他们被卷入这个影院的感觉十分之像——所感知的时间与外界脱节。


但时间其实并没有静止,或者说真正的静止从不存在。


从这段影片里,他们直观地证实了这一点——个体时间的流速只是因处在不同的空间,从而产生了差异。


挥舞着镰刀的魔女迎风而立,猛然抬手,数道波光如雷急坠自大盗周身,瞬间炸成一圈熊熊烈焰将他围住。


那个一向只会笑傲全场的潇洒大盗,此刻支撑不住单膝跪地,单片镜下连寻常的扑克脸都无法维持,就这样被小泉红子逼至绝境。


——这绝对看起来是他们见过最狼狈的怪盗。以至于他们都开始怀疑这根本不是魔女的黑历史而是基德的黑历史了。


好在小泉红子终于不再念咒和笑,而是开口说话了:


“基德,想要从痛苦中解放出来吗?只要你肯吃下这个……就能得到救赎了!”


少女掏出了**……**


一块可爱的心形手作巧克力。


但谁都能感觉到,这绝对不是一块普通的巧克力。首先在这么热的焰圈里它呈现出一种极不科学丝毫未化的趋势,其次,被迫接过巧克力的基德似乎表现得十分抗拒,连扑克脸都快维持不下去了,看着那块巧克力好像在看毒药。


“作为代价的是,你的这颗心,将会永远属于我了。”

赤魔女的眼底浮动着胜券在握的笑意,

“还是说,你更想让我为你戴上束缚一生的饰品,或是在身体烙下永久的标记?”


“呀咩爹!!!这是在干什么呀??!住手!这种DLSITE的台词和剧情不要啊!!!”

被毛利兰及时拉住冲向银幕未遂,铃木园子扒着椅背声嘶力竭,

“基德大人的心是属于大家的!标记基德大人什么的太过分了啊!让我先来啊啊啊啊——”


这糟糕的言辞令诸伏景光、安室透和赤井秀一的神色全都微妙起来。


戴上束缚一生的饰品,或是在身体做永久标记?


联想起之前那个被魔镜选为最美的某人,这听上去……实在太出戏了……


就在众人好奇怪盗基德如何破局时,那单片镜下原本因痛苦炙烤而紧抿的唇,忽又扬起了神秘又自信的弧度:

“这位小姐,您的魔法已经失效了。”


他蓦地抬手,将那块巧克力“咯嚓”当场捏碎,帅气地拉起了披风:

“Ladies and Gentlemen, It’s a ShowTime! ”


风刮起来的那一瞬,怪盗扬起的披风好似化为白色的羽翼,扑灭熊熊烈焰,破开浓墨版的夜色。


与此同时,自高空俯瞰,以他为中心的整片凝滞的红重又逆转为灵动的蓝色,沿着整个停摆的东京波荡开来,简直堪称一场惊险又华丽的视觉盛宴!


“这是——来自大自然的魔术。”

纷飞的飘雪间,魔术师声线附耳,似神秘的低语,又似诗意的宣告。


小泉红子不可置信地循声望着眼前不按常理出牌的大盗。

——那以身为靶的白,此刻在月光下如此明亮,明亮到足以扎眼。


“不对!魔术只不过是骗局与错觉……你们只是在用那种东西欺骗人而已!是我们的敌人之一!”

她恨声道,

“可是……我们的魔法从不是谎言与错觉,更不是偶然,是千真万确的!从结果上看就是这样!”


众人惊异于她的声音里已不知不觉多了些哭腔。

不是!这位大小姐!这就被气哭了吗??被你差点标记还用魔法疯狂围堵的怪盗才是更想哭的那位吧?


“确实,我也是这么认为。”

不等魔女再度发起攻击,熟悉的烟雾弹响起,怪盗的身影凭空消失,

“魔术,的确是借用骗局、错觉和偶然好用来欺骗别人……但是观看魔术的人,即使被骗也很开心。”


自空中坠落的高礼帽炸开五颜六色的纸屑,惊得魔女一愣,两只白鸽落向她肩膀的金色蛇头,恶作剧似地啄了啄她的脸颊。

顺着怪盗的声响源头穷追而上,本以为能抓住他的披风一角,但触摸的瞬间手感顷刻变化,又羞又恼的魔女才恍惚意识到,那是一枝白色康乃馨。


大盗就这样同她恰如其分地错开了距离,带着坚定的笑意,不紧不慢向她致意:

“为了这须臾一瞬的美与感动……我们魔术师,也是在赌上自己的性命和人生去全力实现的!”


他优雅地躬身行了个谢幕礼,


“可别轻视小偷哦。至少,我能看出……在你那封闭的心中,正有一颗美丽的宝石静静沉睡于其中。”


“我祝愿它将永葆光彩,既不为俗世侵染,也不为权力折损,更不为寂寞和悲伤熄灭。”


“再见了,可爱的魔女小姐。”



“哇哦。他又开始了。”

江户川柯南忍不住半月眼。


“比我还会撩呢。”

萩原研二自叹弗如,

“打光效果不错,就是感觉台词和服饰有点羞耻……这位怪盗先生总是这个样子的吗?”


高木涉:“教练我想学这个QAQ,哪里报班?”


佐藤美和子:“……算了吧高木,你已经跟着工藤拜师了,技艺在精不在多。”


“我还是感觉我们对魔术和魔法的理解是错频的。”

伊达航神思恍惚,

“这还不是魔法?你告诉我那个披风和那个瞬移都是魔术???”


“管它是魔法还是魔术呢!有那么重要吗?重要的是基德大人呈现得非常完美!我就知道他行的!他做到了!!!!其实战损的模样也超棒啦!基德大人!!!我永远追随您~”

铃木园子已陷入癫狂,开心得高举召唤出来的超大心形荧光棒,晃得后排黑社会集体眼疼。



目送着怪盗华丽退场,小泉红子垂眸一声不吭地望着手里的康乃馨,指尖隐隐颤抖。


“大小姐!你切莫忘了……”

身后,没什么存在感的驼背仆人忽然冒出,声线嘶哑不似人声,将众人冷不防吓了一跳。


“我明白……我是不会忘记代代相传的守则的。”

小泉红子倏忽回神,将那朵花拿远。


火焰自她的指尖毫不留情地爆出,迅速地缠上花冠,整枝白色康乃馨瞬间化为了灰烬。


飘雪间,她的神情恢复如初,又是那般清冷傲然,就好像刚才的失态从未存在过。


“哼,又是一个自不量力的家伙。”

她冷冷地转过身,

“你还想看笑话到什么时候?”


镜头再一转,自这对主仆背后的暗影角落,又缓缓走出一个人。


“[你这一生,不可爱上任何人]吗?”

白雪映照之下,掀开斗篷兜帽的秋泽柊羽丝毫没有被当场抓包的尴尬,若有所思地打量她。


他的手上却在把玩一件物什——正是不知何时从中森银三脖子上回收的项链!


“原来如此……还真是可笑至极的血缘桎梏,有时我真是挺难理解一些古老的家族守则的。”

绿瞳的高中生弯起眼眸,语气轻柔却不敛锋芒,那条危险至极项链在他的指尖转了一会儿,“噼啪”碎裂成一滩屑末,给一阵风扬得干干净净。


在小泉红子看过来时,他的双目却毫无笑意,仿佛在透过她凝视着什么似的。


“难道对于你们这类人而言,爱从来只是一种引火自焚的诅咒而非……所向披靡的力量吗?”


“…………”

这抽象的对话和剧情发展令所有人都满头雾水。


这俩未成年怎么回事啊?说话风格简直一个比一个中二啊!!!


有那么一瞬,他们都要怀疑这个秋泽柊羽其实是深尾矢人变的了!



“桥……桥豆麻袋,我突然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

好半晌,伊达航瞳孔地震抬手指向银幕的某一处,

“那……也是批发货?”



———TBC———


虽然恶搞和魔改了一下,但特此声明:

本系列的小泉红子无cp向独自美丽,并承担一部分原作抽卡系统的作用(算是神奇道具供应商?

斗子是魔抗天花板(指能在一定程度上抵御有伤害的魔法)。

此系列设定:凡修习魔术者,必得魔抗能力(程度因人而异),成为魔法界眼中bug一样的存在。


【1】Uraeus:作为古埃及皇家徽章的眼镜蛇装饰,最常出现的位置就在埃及统治者帽檐的前端。

克丽奥佩托拉:埃及托勒密王国的末代女王,埃及成为罗马行省之前的最后一位统治者。

值得一提的是,中译喜欢翻成“埃及艳后”,以此营造一种女王倒贴的错觉,事实上,历史上的凯撒和安东尼才是真正的小白脸软饭男(借粮借军队)啦!#论男人的自卑心理如何在语言里尽数体现。


【2】迦太基女王:指狄多女王。维吉尔的罗马建国史诗《埃涅阿斯纪》中的角色,遭受众神和爱人利用,面对背弃她选择建国的爱人,自焚而死。

这一角色正是对布匿战争里协助安东尼的克丽奥佩托拉的影射。这也当然是罗马灭了埃及后,用爱情为政治进行的粉饰,同时也是胜者对败者、男性对女性的污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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