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裕】水平线上的情人

晋江光度水文《酒厂boss在追漫画》的三创文

cp:琴酒x唐沢裕

184话那个地方我心痒难耐!还是忍不住造谣这对的船上时刻,割点腿肉庆祝光度太太完结!

Summary: 失忆唐醒来发现自己被拷在船上,诱惑琴老婆在开船的途中想起片段的烂俗剧情。全是造谣预警(。

要素:失忆do,手铐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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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琴酒双手抱胸倚门,不遗余力地捕捉着唐沢裕每个流逝的表情,微微戏谑,

“如果你不记得,早该跑了。”


“……”

他用链子锁在床边的恋人瞬间宛若炸毛的小兽,本能的身体反应将他预想逃跑的方向暴露无遗,对视的短短几秒里,琴酒甚至都能听到他大脑光速运转的声音,他很快对局势做出了判断,放松下来,竭力恢复了游刃有余的镇定。


“那……”

于是琴酒看见那块欲盖弥彰的的布料自他的肩头滑落下去,正好斜盖在他慢慢敞开的腿间,他歪斜着头坐在那里,慵懒地将散发拨至脑后,指尖沿着锉刀般的锁骨边缘摩挲着往下,如有魔力般牵走他的目光,那条银链子随之蜿蜒游走在裸露的皮肤上,成了一道引人遐想的装饰。

这时船行至正午的太阳之下,碧波的潋滟碎光透过他背后的舷窗投射而来,一条无垠的水平线在其眉眼齐平的高度将不同维度的光线无限切割,衬得他整个人呈现出淡淡的失真。


“和我做吧。”唐沢裕说。



诱哄的语气夹杂在敬语里,三分邀请七分命令,转瞬即逝的微表情却出卖了细小的警惕和心虚。

这种程度的手铐根本难不倒他,只要他想,随时都能脱身,失忆状态下却还在谨慎地思考着反攻的对策,步步为营,试探着他的底线。


琴酒哼笑一声,干脆利落地脱下风衣,在他的注视下开始解衬衫扣子,只是动作要慢一点,好让他一次性看清楚。

就像往常那样,他谨慎地挪步,将气场控制在存在感强烈又不足以吓跑他的程度,屈膝上前,朝床上的恋人附身。


“看着我。我在这里。”



脉搏在杀手的指尖爱抚着,脱去手套的手掌覆上他的胸膛,隔着赤裸的皮肉确认他的心脏跳动,深邃如雾中之林的绿眼睛紧锁在他身上,在属于自己的领地极为露骨地巡视一圈,最后向他回以悠长的凝视。


瞳孔在放大,脉搏在加快,漫长的一秒里所有破绽都难逃欲望编织的罗网。他坐下来,顺势扣住他的下颌,贴近唇边啄吻,等着他气息紊乱,再趁虚而入撬开牙关深吻,侵入他的每一寸。


手指如手术刀般不紧不慢地下滑,寸寸精准按上弱点,激起肌肤的些许颤栗,直至腿间升温的揉捻令其终于喘不上气,他才放过他的唇齿,转向红得发烫的耳廓恶意地逗弄与啃咬,另一只手绕到他的后背拉进怀里钳紧,不许他有任何挣扎。


背部、腰部、然后是尾椎,恋人搂紧他的双臂在发颤,却本能地抬腰调整了姿势邀他的手指更方便地插入,膝盖颇为大胆地顶上了他的腿间轻蹭,恣肆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进一步撩起了他征伐的渴望。


指节转动回敬他的热情,有枪茧的地方挨上久未疼爱的地方,他如愿以偿听见唐沢裕喉间逸出的沙哑呻吟,猛地勾起弧度攻上记忆里的内壁,另一手反扣住他的伞头加重按捏,没过一会白色的液体就失控地射了一手心,他借着这一瞬间重新压住脆弱不禁蹂躏的一点,给予循序渐进的刺激,彻底击垮他所有试图保留的矜持。


“……你好熟练。”

琴酒的手微微停顿,放倒在床上的人喘息着,似在控诉,

“是不是不是第一次了?”


“是。”

银链子在摇曳间奏出细碎的声响,他一点点沉腰,向狭窄紧致的温热甬道一路开拓,听着宛如碎浪拍击舱板的破碎呻吟,慢条斯理地品味着身下人抓紧床单溃不成军的模样,

“上次没能做完的……”

指腹怜惜地蹭上那红了的眼尾,揉碎他的泪珠,颇有耐心地等着失忆的他重新适应他的尺寸,

“这次会让你尽兴。”


游轮仿佛在托着他们上升,飘到离水平线岌岌可危的地方,唐沢裕感觉他的气息和心跳在鼓动着击打他的太阳穴,啃啮着他那岌岌可危的理智,视线在摇颤中模糊,始终无法抓住聚焦点,他那技术高超的男友体贴又霸道地掌控着节奏,不给他任何功夫去想别的,这肉体盘踞的失控感频频打散他所有的伪装,让他从一开始就全盘皆输,他只好轻声恳求他慢点,又被自己闻所未闻的声调吓着,在新一轮渐渐攀升的快感里骇得想挣脱逃离。


感受到他的不安分,琴酒拽了一下链子:“不许躲。”


接着,唐沢裕的脚踝给他强硬地抓住向后一拖,又换了个姿势,炙热的器物自背后更深地嵌入,进退不再似初次那般保有怜惜,稠密而又深重的交合好像要将他压着捣烂,挤出源源不断、反复碾磨的汁液。第二次高潮时耳畔嗡鸣一片,世界浸润在目眩神迷的光景里,他仿佛站在将隐未隐的水平线上,恍惚看见许许多多零碎闪掠的片段。


有时是在工厂空地的集装箱后,整个人都给他紧拥在满是硝烟和血腥味的大衣里,竭力不让喘息泄出牙关,耳机里是同僚的声音,数米之远是刚抛完尸的波光粼粼的江湾,月色打在地上,他们合奸的影子融为一体;


有时是在某个称之为家的公寓里,他跪在沙发前忍受着喉间的窒息感和下颌的酸胀,却在被身上人推开的刹那又猛地低头吞吃更深,浓郁的麝香灼烧着他的肺腔,如同一簇在身中劈开的火苗,炙烤着他,使他变得前所未有地干渴;


有时是在那辆漆黑的保时捷爱车里,密不透风地给他压在逼仄的空间里,衣衫凌乱地承接着疾风骤雨般的肏干,抖着腿却不敢抬起,不时担心车窗外有同事经过,肉体却对他暴虐的攻伐食髓知味,陷入情不自禁的浪荡痉挛;


有时是酣畅激战过后被双手反剪按在桌上,在对面爆炸的火光交织里,被强硬地蒙住眼睛,无从反抗只好配合着努力放松身体,殊不知前端沁出的液体在两腿间淌了一地,弄脏了他为他挑选的长款风衣……


高潮随着光影的跃进一轮轮叠加,层出不穷的水声淹没他,他感觉整个人烫得要迸裂开来,给他牢牢扣着腰,在形如视奸又宛如回光返照的羞耻浪潮里发出了绵长无声的叫唤。

“A——anata——”


银色的长发宛如纵横交织的分格线自他的视线延展,黑白世界渐次晕染溶解为动态的五光十色,濒死的窒息快感里摆荡着放大的心跳,数千个日夜的靡乱图景升温、膨胀、喷射,雪花屏般汹涌地砸向他。他跌落入深渊,下面却有人接着他,如一个清晰稳固的原点,在所有的流逝碎片里将他牢牢钉住。


他豢养着无法挣脱的时间,以此豢养着永不离弃的爱人。


船舱内部的场景再度聚焦时,琴酒已经解开了手铐,掌心正扣着他的腕部轻揉按摩。


“想起来了?”

明知故问的习惯性问候反让他下意识绞得更紧了。


淫靡的记忆历历在目,使得体内的器物更加灼烫、难以忽视,唐沢裕在双眸开阖间深深吸气,琴酒却觉察到他缓过来了,将他翻了个面,侧身拥着又开始深深的挺动,撞得他腿根发抖。


失而复得的安定感顷刻膨胀着填满胸膛,他想开口说些什么,脑中却响起同期老妈子般的关切支招,余音绕梁:

“哎呀有啥矛盾关起门私下解决,按他的喜好精准地哄呗……正常的手铐里面垫块软布不易受伤……或者买专门的也行……”


“……看看你做了什么。”

他在这快要了半条命的折腾间,用手腕蹭了一下那人的脸,小声嗔怪,

“明明有内衬……还是红了一圈。”


恋人却报以恶劣的回应,附身咬住了他的脖颈留下了新的红印子,如餍足的猛兽舔舐安抚起来。


朦胧柔滑的蓝色渐深,自窗角逐渐沉潜,化为深海翻腾的黝黑。



……


豪华邮轮歌舞升平,流光溢彩的狂欢宴会正在预期的剧本里循序推进。


距离爆炸倒计时还有3小时。


琴酒登阶而上,看见恢复体力的唐沢裕正站在甲板顶层的瞭望台,心满意足地品尝着VIVOLI GELATA冰淇淋。


被逮了个正着,他便故作无事,转而岔开话题。


“我定好了从名古屋出发的票。”

对戒在他的手指上反着光,那向来避重就轻的语气此刻又多了郑重,

“等这次结束,我们就去环游世界。”


满天星斗在他们头顶转着,天地一片开阔,琴酒知道,在更远的、灯光无法触及的幽邃之处,那晦暗不明的水平线始终存在着,如笔锋一划一划地描摹着不同的维度,亦如浪一波一波地引领所有人往既定的终幕趋近。


然后,他所凝视的人就像过去的每一次那样,在预知分别之际含着淡淡的笑做出天衣无缝的规划,和永远无法兑现的承诺。


当他开始说起巍峨的山峦、平阔的原野、落日时分的海上云霞、北地漫漫长夜的极光,世界也在一点点地侵袭着他,与他争夺着这稍纵即逝的贪恋时刻。


但不管前路如何,琴酒不会放弃找回他,不管是升维之后的世界,还是这共度的每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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