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琴酒x唐沢裕
Summary: Gin送完耳钉后的某个夜晚。
参考136章的实锤,琴酒那个的时候喜欢咬
一些xp预警,没什么逻辑的自产腿肉,OOC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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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欧珀在琴酒的指间闪烁,灯光的折射下,稍一松劲,便可望见血流正复涌回泛白处,耳垂至耳廓皆渡上一层暧昧的红,给那张俊雅的面孔平添一丝妖冶。
他没有停下摩挲,唐沢裕感到那阵穿透了他的刺痛在冰冷的宝石和泛白的软肉之间悬置,逐渐给升腾的热意裹覆。
“痛吗?”
他低沉的声音飘到他的耳廓里,掀起的痒意扑打着颅骨深处,掀起危险的亢奋。
唐沢裕刚想摇头,对上那双沉沉望着他的眸子,鬼使神差地轻点了下。
下一秒,更大的钝痛淹没他,挺入的瞬间他发不出声息,绷直了脚背,颤抖着陷入一场几近窒息的感官真空,好一会儿才顺上气。
身高差导致他的双脚离地,整个人压在仿佛凿穿他的器物上,灼热的硬挺凶猛地侵占他,没给他时间缓冲,毫不怜惜地抽送几下,他的腿根连同小腹立马在酸软中激烈抽搐。
“缓缓……”夹着耳垂的那只手劲道不曾松动,他终于多上几不可闻的泣音。
颈侧流连的温度令他遽然清醒:“别在那里!明天我还得去上班……”
为时已晚,犬齿扎入了皮肤,尖锐的刺痛令唐沢裕下意识抓紧身前人想阻止他的肆意妄为,可长发的触感自手心传到脑中,柔顺、清晰地彰显着爱人存在的事实,又令他心下一软松了手,于是在这分神的间隙,他被顶得更深软了腰。
格子围巾早已滑落在地,衣衫又给扯开几个扣子,粗暴的咬合与轻柔的舔吮并行,琴酒的鼻梁沿着他的颈部轻蹭下滑,又是一记锐痛,先是喉结,接着是锁骨深陷之处,宣誓主权的意味不减反增。
粗糙的舌尖抚上乳粒时,齿间危险的摩擦席卷软肉,升起的痒意令他的身子再度颤栗起来,却给他另手箍紧了一条腿又向上一提。
锥心的痛意伴随着进攻前列腺的快感井喷似地席卷而来,唐沢裕丧失了叫喊的机会,他的前端夹在紧密相贴的躯体间,神经弹跳着,迎来久违的释放,溅上两人下颔的液体逼出了眼眶里的生理泪水。
黑色的发丝在门板上散开、摩擦,仍在把玩耳垂的那只手使得他的脸无法大幅度挪动,只好乖乖注视着占有他的人,轻颤的眼睑下此刻氤氲起蒙蒙水汽,陷在深重欲望里的瞳孔映出了朦胧的轮廓。
“很漂亮。”
琴酒放慢了速度,指尖终于大发慈悲地从耳钉边缘挪开,抚摸着他红透的脸颊一路下移,拭去下颔的液体。
“Gin……”
慢节奏的浅尝辄止反而挑起体内的欲火,全身每寸神经都颤栗叫嚣着渴求更多,足以让他疯掉,
“快点……”
“叫我什么?”
他钳住他的下颔,阻止他急切的索吻,咫尺间的吐息激起全新的颤栗,另只手不紧不慢地对他再度挺立的前端施加蹂躏。
“anata……”
他只能被动地顺着他的挺入收紧又松开,哽咽着恳求。
琴酒垂头送上一个深吻。
门板撞击声颠着唐沢裕的耳畔,深入骨髓的欢愉荡漾复涌,蜷曲的脚尖无力地试图够到一寸坚实的平面,胯骨连同脊柱好像要撞散架。
他是一个不会轻易喊“停”和“不要”的人,好像从前所有的愧疚要用另一种方式补偿,无论多么过分,他都会承接下来,偏偏他的爱人深知怎样控制力道不让他真正受伤,又食髓知味。
疼痛会在他那总是过于平滑的生命里留下活着的褶纹。他像一本摊开的书,无数词句划过,每翻过去便是新的一页,只有一人会用手一行行地摩挲着每处业已印下的历史,甚至在尚未更新的下一页书写,光是意识到这点便足以令他心旌摇曳。
在纵横交织的生生死死间,他独为他停留,如此肆意地占有他。
视线一片模糊,唐沢裕险些抽筋的脚掌终于软绵绵触地,他惊异这地板是如此光滑无尘,恍觉这场性爱是蓄谋已久。
今晚琴酒比他想象得更兴奋。他在他回到这个房子前就做好了铺垫,宛如精心准备美餐那样有条不紊。他的声音、温度、气息此刻不再是遥远的浮光掠影,所有的细节令他血管里的血流不受抑制地加快,他宛如献身的祭品,受邀踏入猎手的天罗地网,心甘情愿地俯首就擒。
卧室的床沿很快映入眼帘,并排的枕头和平整的床单至今仍会令他面红耳赤,往浴室撤的念头刚在脑中生成,就被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无处可逃。
床垫陷下又回弹几厘米,银色的长发自视线里铺天盖地笼罩,暗沉的光线里唯见他的墨绿双眸,独对他显出的柔和里多出危险的嗜欲,他的腿给分得更开,那具结实的身躯将他压得更紧,顾不得除去他上身残留的衣物,一点一点啃啮的吻将他弄得凌乱不堪。
就在他放松下来做好再次接纳他的准备时,手机铃声倏然响起,两人俱是愣怔一秒。
琴酒顺着声源将手机从剥下的外套口袋拿出来,屏幕正好在他们犹豫的间隙里熄灭。
唐沢裕一口气还没松到底,来电界面再度亮起。
这次,琴酒没有像往常那样替他挂掉。
唐沢裕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曾被论坛臆想无数的手,此刻正以似曾相识的动作触碰屏幕,却滑向了反方向。
绿色键接通的那一瞬,顶在身下的灼热器物也一杆到底,撞得他大脑发白,痉挛着绞紧,难以置信地望着身上人。
琴酒的气息没有紊乱,还把手机在他耳畔几毫米之处搁下了,动作堪称贴心至极。
这种来电插曲如果发生在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bl漫里,对方或许可以评得上是一个感动日本的宽容床伴——但这发生在经常吃醋的黑帮的床上就不太美妙了。
“もしもし,唐沢哥?”
搜查一课常驻见习生的熟悉童音自手机听筒里传来。
唐沢裕整个人僵在那儿动弹不得,肌肤可见之处在这滔天的耻感里微微泛红,他垂下眼,深深调整呼吸应答,竭力不让异样的声音传出去。
下一秒,体内的坚挺器物却惩罚性地研磨了几下,他咬唇险些泄出呻吟。
电话那头的少年向他求助自己的情史困境,在琴酒波澜不惊的注视下,聆听这纯情自责的内容更是令他无地自容。
“嗯……柯南,在保护喜欢的人这件事上,你也要相信对方的能力……”
长发垂下来,徘徊在小腹与腹股沟附近,痒痒地作乱,半空中踢腾的脚踝给牢牢抓住,炙热的吻沿着脚背一路下滑,舌尖一下一下地挑起细密难耐的电流。
唐沢裕闭上眼。
咬合的痛感顷刻攀附其上,嵌入更深的器物正沿着致命之处游弋爱抚,琴酒巨细靡遗地把着他全身的每个敏感点,将他每一秒的忍耐都升级成了酷刑,整具躯体很快给情欲和汗水浸透。
“我一定做得还不够好……最近,明明喜欢注视着她的笑脸,但又不希望看到她和别人的关系太过亲密,我这样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他捉住琴酒其中一只在胸前捻动的手,捏得指尖发白,呼吸都是抖着:
“嗯…….这也是人之常情,成年人也会吃醋的……”
那手灵活一转便轻松扭转了他的负隅顽抗,身子给捞起翻了个面,床垫倏忽发出不小的震动。
“……唐沢哥,从刚才起你那边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他额抵在与那人身上相似的气味的床单上,发着抖忍着剥开衣物由胸口两点沿着腰线下滑的手,艰难地把话说完:
“没事…….是家里养的猫在扑腾……”
腰下多了个枕头垫着更方便了后入,试图再作抵抗的双手给牢牢地压进床垫,后颈的一小块皮肉也给盯上了叼着,来回磨得他头皮发麻。
“我很想就这样向她表白,可我又担心组织的阴影出没,换做是唐沢哥会怎么办呢……“
“如果是我的话……呃……”
小孩口中的组织阴影正在电话这头闷声不吭地在他身上卖力打桩。
“我会……先下手为强……”
“可是……”
“假若……无法逃避注定毁灭的命运——”
顶弄愈发凶猛,琴酒扣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如要捏碎他的骨头,他的呼吸粗重起来,竭力将发音捋顺,
“那我情愿同他一起陷落……”
五脏六腑坠入失控的快感涡流里,每个咬痕伴随的痛觉沿着每根神经烧灼,彻底与他的骨血融为一体,颤动的肩胛骨好像要给掰开衔走,作为某种吞吃入腹、永恒征服的战利品,已射过两回敏感脆弱的器物前端仍随着身后的撞击还在床单上摩擦,整个人都在几近昏厥的颠荡里抽搐。
手机黑屏的那一瞬间,他终于崩溃了,双手徒劳地摁紧了床铺,扒拉着垂落到指间的发梢哭出了声:
“anata……真的不行了!饶了我——饶了我——”
腕部的力道一松,指间给安抚性地分开,覆上交缠的十指挤占每个空隙,压住了每根蜷曲着想要逃离的手指。
琴酒俯下来吻着他红透的耳垂,却没有丝毫放过的意味。
犬齿沿着耳钉的边缘咬下去时,缠绵附骨的疼痛与干性高潮掀起的快感迂回蔓延,化为奇异而甘美无穷的阵阵碎音,延宕不止。
……
“唐沢哥,你好点了吗,早上我还听佐藤警官说你上午请假了。”
翌日,波洛咖啡厅里,柯南面色尴尬地道歉,
“那个……昨晚真抱歉,我电话打得不是时候。”
日上三竿才来的警部神清气爽地点好了餐:
“没事,其实你打的是时候。我谢谢你还来不及。”
柯南半月眼。
他很快发现了新的不同寻常之处:
“唐沢哥,以前没见过你戴耳钉,这个款式很少见哎?”
唐沢裕结账的手一抖。
“男友送的。”
他欲盖弥彰地咳了几声,
“你还小,别问了。”
虽然他将格子围巾拉得严严实实,看上去毫无端倪,但风吹过时,还是隐约可见那偏长的黑发下,有圈暗红的齿痕。
不知怎的,只是一瞥,一股久违的恐怖寒意涌上脊背,柯南瞬间有些呼吸不过来。
仿佛有头无形的猛兽正横隔在他们之间,昭告着某种领地意识。
“唐沢哥,你……”
“嗯?”
“……没事。”
他没能问出口,愣怔在原地,看着年轻的警部拿着打包好的三明治,轻快地推开了咖啡厅的玻璃门。
黑欧珀没入与阳光泾渭分明的阴影里,璀璨的光泽最终凝结在一抹郁郁沉沉的绿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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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和正文没有多大关系的分享)
顺手查了一下,某个科普帖提到欧珀(Opal)也被称为“眼石”( The Eye Stone ),属于蛋白石的一种。古人认为欧珀具有治疗视力的功效,中世纪的欧洲人则认为其蕴藏着邪恶之力,也有财富和地位的象征等等。
从词源上“opal”的起源有几种说法,一说是起源于梵文upala-s,一说是起源于希腊语的“opallios”,意为“色彩的变化”;一说是起源于古罗马的“opalus”(珍贵的石头),意思是集各种宝石的美于一身,因其美妙的变彩而倍受欢迎。《尤利西斯》的作者詹姆斯·乔伊斯写情书时曾拿Opal做过比喻:
“Your love has passed through me and now I feel my mind something like an opal, that is, full of strange uncertain hues and colors, of warm lights and quick shadows and of broken music.”
(你的爱贯通我的全身,现在我感到我的心灵宛如一粒欧珀,充满奇特飘逸的色彩,充满温暖的光,急速的影,以及突变的音乐。——《乔伊斯书信集》)
其中,黑欧珀据说是最高品质的欧珀,价格不菲,一克拉1~2万美元不等。
黑欧珀也被视为内心修炼、灵魂寻觅或前世回忆的保护石,可用于“凝视”过去、现在或未来。,被高度珍视为魔法仪式的力量石,作为“阅读之眼”以探知一个人的真实性或意图,亦是死亡与重生的风暴元素石。
(It is a protective stone for deep inner work, soul retrieval or past-life recall, and can be used for “gazing” into the past, present or future. It is highly prized as a power stone for magic ritual and can be used for “reading eyes” in order to scry the truthfulness or intent of a person. Black Opal is a Storm element stone of death and re-birth. ——from crystal-encyclopedia)
霎时就感觉这颗宝石背后涉及的文化和光度太太的小说形成了强烈的互文关系,阅读漫画的人其实也在被阅读,凝视者亦在被凝视,错落无穷。
就“eye”相关的元素还忍不住发散联想了一下,我觉得琴裕的关系还超适合用阿多尼斯的那首诗代餐:
“当我把眼睛沉入你的眼睛,
我瞥见幽深的黎明。
我看到古老的昨天。
看到我不能领悟的一切。
我感到宇宙正在流动。
在你的眼睛和我之间。“
(أدونيس《你的眼睛和我之间》)
恋人间既有强烈的占有欲也有胜过时空的注目,好嗑嘿嘿嘿(已疯